这下不等刘二娘开口,刘夫人道:“怎么?那妇人还抓不得?”
他们家对付人,不问孰对孰错的,只问能不能对付,好不好对付。
刘夫人觉得,一个商贾家的妇人而已,哪里是什么难题?
刘时章道:“那妇人与贺檀有些交情。”
刘夫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达官显贵那些关系她理得清。
刘夫人道:“是杨家送给贺檀的?”
刘时章摇头:“只是那妇人落难的时候,恰好被贺檀所救,之后帮着贺檀做了些事……儿子怕贺檀用那妇人做由头,向我们家伸手,所以不得不防。”
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刘夫人想了想:“与你父亲说了吗?”
刘时章道:“还没有,儿子明日让人打听一些消息,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。”
“他们的泥炉烧不坏吗?”刘二娘这时候插嘴,“谢家的泥炉都坏了,杨家瓷窑烧出来的不也一样?”
“哥哥随便找个由头……要么寻几个寻常百姓,给他们些银钱,让他们烧伤了,一同去衙门报官不就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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