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的铺子外聚了六七个人,手中都拿着泥炉,为首的人穿着下人的衣裳,至少殷实人家才用得起奴仆。
不是大名府所有富贵人家都与谢家有来往,自然也不会卖谢家面子。
“我家郎君要玩,幸好我家主人想起,杨家人爆盐的时候,再三说过,莫要小孩子自己丢盐粒,要不然小郎君定会被烫着。”
“我家也是,还没烧多久,泥炉就坏了,着实将孩子吓了一跳。大过节的,晦气不晦气?”
这样吵起来,便有更多人来看热闹。
“杨家的泥炉怎么没事?人家一直在烧着,也不见坏。”
“我家就是从杨家买的泥炉,昨晚也在一直用。”
“泥炉都是泥炉,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众人这般一说,就觉得都是谢家的问题,急着又去敲门让谢家人出来说清楚。
谢家只留两个伙计看铺子,没有谢崇海的吩咐,他们哪里敢开门?
没有人出来说话,外面的人却越聚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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