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晏没有给她什么画作,自然就没法让工匠照着去烧,不过刚好她想起当年王家有这么两只瓶子,就是王晏之物。
前世看到童子虚写的那些文章,说王晏一面黑一面白,她觉得甚为有理,不止一次感叹过果然物也随主,什么样的人,喜好什么样的物什。
现在她将这东西烧了出来。
谢玉琰看向王晏,他的神情淡然,不显喜恶。不过目光周转间,还是让她捕捉到一抹情绪一闪而过。
“王大人不喜欢?”谢玉琰道,人的喜好应该不会变,虽然那是几十年后王晏的眼光,但也不至于差许多。
王晏不动声色,若是不小心流露出什么,让人有了防备,日后如何还能探知她心中所想?
有些话问她未必能听到实情,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反而做不得假。
“这玉壶春瓶很是别致,刚好让人送进书房中,”王晏说着微微顿了顿,“听说礠州出产的胎土有杂质,烧不出好瓷器,所以你就想了这样的法子?”
礠州的瓷矿之所以无人问津,就是因为那边的瓷土有问题。
谢玉琰道:“谢七爷的母亲苗氏就是从礠州来的。不止是她,大名府不少烧瓷的工匠,皆是因礠州窑口荒废,不得已才来到大名府。”
王晏拿起春瓶来看:“现在你想要他们回到礠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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