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锋音也不紧张，而是轻轻牵住了对方的手。
不过，他的心跳也在加速，但更多的是兴奋与开心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？”
沈凉心瞥了一眼附近，而后目光放到了牵着自己手的男子身上，事实上，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与男生牵过手，这一刻，沈凉心才想起了这件事。
“十一年了。”
李锋音轻声给了回答，明显感到那自己牵着的白皙手掌微微颤了一下。
“自杀过没？”
沈凉心停住了脚步：“我对于疾病还是有一点了解的，精神分裂症的介绍里写着，患者会承受极大的痛苦。”
“呐~”
李锋音翻过左手，他的手腕上划着两道交错的伤痕：“割腕失败了，不过，最难受的恐怕是当时送我去医院的父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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