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百桌流水席,摆够三天,一桌两百港币菜金,加上酒水,神功戏,舞狮队,蜡烛,鞭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七杂八,已花掉三十五万港币。”蛋挞仔在西裤屁兜里,掏出一迭票据,搁到桌面,弹弹烟灰,语气羡艳道:“大佬,比你扎职的时候,排场都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咖喱马真是发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尹照棠翻看着票据,口中叼烟,笑容满面道:“算算通货膨胀,没有很夸张啦。把菜金加到三百,酒水换好的,凑够五十万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是小马的大日子,还是社团的好日子,代表的是整个字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蛋挞仔颔首,爽快答应:“冇问题,大水喉出钱,兄弟们有口福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尹照棠满脸感慨,劝导道:“我们算是混出头了,江湖上的事,多交给门下兄弟。咖喱马扎职后,挑个时间,把账目交给新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蛋挞仔点头:“我懂,要低调,要放权.”

        捧人重要是给够信任,给够权力,叫社团新血们去拼,不可能把堂主让出来,还把蛋挞,阿乐两人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,只是叫咖喱马做傀儡,没有半点意义。真捧一个人,还是架空一个人,有脑子的人都能轻松看懂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九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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