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家车与出租车都飞速逃离,足足半个多钟后,交通警才赶到现场,进行案件记录。
这份档案辗转送到尹照棠的办公桌上,但送信的人却是刑堂掌刀沙头仔。
只见沙头仔穿着衬衫,翘起二郎腿,半靠在沙发上,把玩着一把弹簧刀,传话道:“阿公讲番薯死的冤,肯定另有隐情,这件事情交由你私下调查。”
“我率二十一名刑堂弟子,听棠哥的调遣,现在棠哥有乜吩咐啊?”
尹照棠放下档案,心中也觉番薯死的蹊跷,绝不可能是交通意外。警方懒得调查一个烂仔死因,没定性成帮派仇杀,都只是因为不想增加重案数。
社团又怎么可能相信番薯是车祸。
正常来讲,社团也不会追究一个四九仔的生死,除非阿公是借题发挥。
“沙头哥是刑堂大底来着,地位比我高,怎么能讲是吩咐。”尹照棠掏出一盒古巴雪茄,起身来到沙头仔面前。
“五百美金一支的名牌货,沙头哥来一支吗?”
沙头仔接过雪茄,啧啧称赞:“神仙棠真是大捞家来的,办公室里又是按摩座椅,又是雪茄名酒。”
“社团二十多个正职大底,数你过的最舒服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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