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没有如果。
十年的光阴,磨掉的不仅仅是棱角,还有那份孤注一掷的勇气。
他服务过两任秘书长。
第一任是个老好人,凡事和稀泥,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最大的本事就是揣摩邹书记的心思,然后把所有可能得罪人的事都推出去。
那几年,办公室像个高级传达室,他宋运辉也像个裱糊匠,整天忙着修补各种漏洞,掩盖各种问题,身心俱疲。
第二任更是不堪,是四海系一手捧上来的,办公室里几乎成了四海集团的半个办事处。
很多明显有问题的议题,在他那里都能畅通无阻。
自己稍有不从,便被边缘化,冷处理。那段时间,他活得憋屈又绝望,感觉自己多年的坚持像个笑话。
如今,终于来了一个不一样的秘书长。
有魄力,有手段,有背景,更有搅动风云的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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