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流泪：「我的命太苦了，我……」她以为自己是用诚意感动天神。
「你求拜哪一尊天神？」
「瑶、瑶矶。」女子低喃，「神明回应我了，说我会有可爱的孩子，从此再也不用受人欺侮。」
掐指一算，这两个承诺仿佛都实现了。
红将军又问：「你为什么来赤峰镇？」
「天神本要我暂居盘龙城，但我、但我不小心早产了。」女子越发虚弱，「盘龙城要搜捕我的孩子，我只好搬出来，可是外面天寒地冻，我找到一个驿站想偷点吃的，结果……结果孩子们又吃人了，我就往北来了。」
她哭道：「天神很不高兴，要我去个人多的地方。但我走到半路就生下了老幺，后面的事……都不记得了。」
胡旻在边上插嘴：「你在矿洞附近生下了鬼崽？」
「好像……是吧？」女子想了好一会儿，「我昏倒前，看见一排矮房子。」
第323章我叫芸姑！
胡旻小声嘀咕：「这样说来，都是意外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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