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灵川给邵坚打了一碗汤:「您的女儿多大年纪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七岁啦。」邵坚说起女儿,眉眼间都是笑意,「皮得很,没半点姑娘家的端庄,现在还能爬树跳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说,他话匣子就关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十年路过一座小城,与一女子互为心仪,很快结成夫妻,两年后有了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邵坚身负国仇家恨,半生流亡,日夜嗟叹;然而得女之后,他的世界又重新有了色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给贺灵川看腰间的护符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绳扎成,有些粗糙又有些笨拙,然而这是爱女亲手做的。他走南闯北,无一日不佩戴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灵川笑道: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邵盈盈小名燕子。哎我跟你说,天伦之乐,世间真挚无过于此。」邵坚重新翻动手上的羊肉,「所以我真佩服钟兄,能人所不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换作他自己,断然是舍不得献祭亲生女儿的,宁可用自己代替。说到这里,他慨然一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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