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，在龙神战争中投降归属的世家望族，本身已经被龙神军强制迁离故土，远离原来盘根错结的乡土关系，很难再官商勾结。人在客乡异地，除了钱，能够动用的资源很少，还会遭遇地方上的排它主义。
最后，贺灵川经商多年，深知「钱」这种东西虽非活物但极有主见，除非你把它禁起来收在库中、埋在地下，否则它只要进入流通领域，它的去向就不由你来决定。
并不是你想把它摁在哪儿，它就能乖乖地待在哪儿的。
即便你把它摊得再均匀再薄，它最终还是会自主流向最有效率的地方。
什么叫作效率？
生产、分工、合作、流通都顺畅，就有效率。
有经验的现成的商会商贾、现成的商业组织方式，苍晏国为什么不用，为什么会把它们一棍子打死？
商业是经济的血管。
九幽大帝的理念是只争朝夕，断不会干这种自断经脉的蠢事。
这些条令颁布下去，无人异议。
闪金人眼下的目标只有一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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