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?”俞大猷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好一锅烩了。”谭纶十分确信的说道:“建奴现在羸弱,若是这帮贱儒真的助长建奴气焰,就一锅烩了,省的他们继续生事了,趁着现在京营能打,两个矛盾一起解决,如果京营不能打了,岂不是说两个矛盾一个也解决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和谭纶都是瞄着对方性命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京营现在强横,如果京营变得虚弱,这两个矛盾朝廷一个也解决不了,正好凑一起,一锅烩,省的麻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这…大司马所言有理。”俞大猷思前想后,觉得谭纶说的不无道理,趁着京营能打,赶紧做事,过些年,大明的京营不能打了,让朝廷怎么解决这两个矛盾?

        大明的京营一直处于起起伏伏的状态,强横的时候,朝廷的威严宛如天人,虚弱的时候,地方不尊朝廷号令,自我为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位,比次辅还激进了。”万士和无奈至极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纶、俞大猷都是军伍出身,他们的思维方式是一种路径依赖,遇事不决,诉诸于武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让大明皇帝放出了戚继光这个猛兽,还给戚继光武装到了牙齿,京营打仗,就连总督军务都在京师,而京营在京时,也不设立总督军务节制,诉诸武力就变成了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谭纶不能上战场,心里憋着一股气,这逮住了青蛙攥出尿来,非要弄的血流成河才行,这样过于激进的手段,有点手疼砍手,脚疼砍脚,哪天脑袋疼,砍脑袋吗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