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稍微思考了下,打算讲一讲这朝中结党的必然,从两个方面去谈,从形而上认知到形而下信实去解释,他开口说道:“娘亲,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后立刻伸手说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就是个妇道人家见识短,皇帝就不必讲大道理了,什么事物发展的必然啊,什么矛与盾,皇帝说这些,娘亲又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帝和张先生学来了不少的道理,娘亲知道伱学业有成,就不必跟娘亲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张先生不更进一步,僭越神器,你们愿意做什么做什么,无需再问娘亲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住,打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后直接把口齿伶俐的小皇帝给封印了,讲什么大道理!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爱听!

        你小皇帝处置有度,你就处置,她李太后也不恋权,就是起到一个兜底的作用,她的作用就是看着张居正,不让张居正学了高拱拔皇帝獠牙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啊,这半年过得很是轻松,就看看孩子,也落得个清闲,你们朝里的那些事儿,明争暗斗的事儿,娘亲也不感兴趣。”李太后看向了五岁的朱翊镠就是眉头紧皱,一时没看,这小娃娃又刨沙坑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后的轻松得益于小皇帝的成长,小皇帝越来越有人君风度,李太后就越是恬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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