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令!”缇骑们早就忍不住了,等到熊廷弼下令后,所有人都齐声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府看这帮人来势汹汹再一看是缇骑,立刻就吓的腿软,昨天没交摆流水席的罚款,缇骑找上门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缇骑再次放弃了破门器,选择了翻墙进入了胡府打开了家门,缇骑涌了进去,见了人不由分说就要打,当然妇孺不算,大明律族诛,是十五岁以下不杀,改流放,打人自然不打老人、女人和孩子,而是揪着护院、门房、家丁、壮丁们狠揍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完了人,就把所有能看到的能称得上是门的东西,全都给拆了下来,将一张催缴票,扔在了胡家家主的身上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熊廷弼赶到第二家的时候,这老谢家十分干脆,把银子准备好了,好话说尽,说昨天没找到马车,西土城要交罚款的富户太多,都把马车借光了,他这些马车还是从北城赁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熊廷弼看在对方态度良好的份上,没有选择打人,但还是把所有能称得上是门的东西,全都给拆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我把老胡家的人给打了。”熊廷弼回禀的时候,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镠一听就不满意了,立刻高声说道:“你就把他们打一顿就完了?就结束了?亏先生、皇兄言传身家、身体力行的教你,京营的向心力是上报天子下救黔首,你救了吗?你打他们这些畜生一顿就完事了?走,跟孤去,怎么也要让他们家过一遍牢狱之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你,陛下说得对,你有的时候就是过于周正了,太守规矩,我跟你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镠和熊廷弼从小打到大,朱翊镠很了解熊大的性格,熊大守规矩,做不出更多的混账事儿,而且身份上,熊廷弼连个功名都没有,也做不了更多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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