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要见傅希挚,就是问个究竟,问问他究竟为何这般,同样也是为了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,比如胡宗宪被徐阶害死在了天牢里。
胡宗宪在牢狱之中,写了辩诬疏,但这封辩诬疏最终也没有送到皇帝的案前。
傅希挚,正二品大员,朱翊钧见他,就是为了日后防止有人小作文,说什么缇骑诬陷。
人是他朱翊钧亲自下的判决,也不用推到缇骑的头上,通倭都得死。
朱翊钧的视线一直在傅希挚的身上,他走的很慢,头深深的埋了下去,动作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的离开了。
“冯大伴,你说,朕以后会不会变成他这幅样子呢?”朱翊钧忽然开口问道。
冯保愣了愣,认真思索了许久说道:“不会,陛下,士不可以不弘毅,陛下弘毅,哪怕士大夫们给陛下身上泼一万盆的脏水,时间也会证明,陛下是对的。”
不由己?两头猪?海瑞、张居正、袁洪愈、沈鲤这些人,年纪也都大了,他们怎么就任由自己的意志活着?哪怕这个世道过分的糟糕,但他们依旧顽强的坚持了下来。
弘毅士人,是不会被身后的推手左右的,坚毅是陛下的美德。
“你倒是乐观,马屁拍的震天响。”朱翊钧笑着拿起了奏疏,这冯保十几年了,还是这样,马屁精一个。
冯保连连摆手说道:“不是臣乐观,也不是马屁,自从大宗伯万士和开始读史,臣也读了不少的史书,臣没见过书里的圣君明主,臣只见过陛下这样的圣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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