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当时射的很准,连太液池里的鱼都能听出朕的脚步来,躲在水底不敢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次,朕有点手痒,让骆思恭顶着苹果,给朕当靶子,骆思恭就拿起苹果顶头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然后呢?”王夭灼当然知道无尾箭和弹弓的区别,弹弓是玩具杂耍,无尾箭是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说完就后悔了,但他执行了,朕看他真的顶起来,赶忙说适才相戏耳,做不得真,让他拿下来,自那之后,朕就知道,不能跟他说玩笑话,他把每一句话都当真。”朱翊钧可是深切知道这家伙的轴,很早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思恭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,朱翊钧很信任他,连自己儿子的命都可以交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有天骆思恭背叛了他这个人主,朱翊钧只能觉得自己活该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夭灼靠在朱翊钧怀里,用力的登了下地面,晃动着秋千,这场面很是温馨,连冯保都站的很远不愿意打扰,一个小黄门急匆匆的来到了冯保身边,耳语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面色大变,走了几步低声说道:“陛下,阅江楼营中有瘟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踩实地面,面色变得严肃起来,眉头紧蹙的说道:“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臣妾告退。”王夭灼一看有了国事,立刻就走了,冉淑妃千不该万不该,过问外廷有何事,这么多年,王夭灼一次都没问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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