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增没想到张宏不是来救他,而是送他上路,大惊失色的说道:“义父!我可是把银子都给了你,你可不能见死不救!”
张宏深吸了口气,面色变得阴寒了起来,他斜眼看了陈增一眼问道:“你不提银子还好,你提银子,咱家就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。”
“你这九年聚敛了七十二万银,你给了咱家多少?给了内帑多少?”
“给了内帑七万一千银,给了义父七万银。”陈增的眼神终于闪躲了起来。
张宏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撬骨刀,在磨刀石上撒了些水,磨动着手里的刀说道:“所以,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吗?陈增啊,你不忠诚。”
“你忘了,咱们是天子家奴。”
“你忘了临行前,咱家千叮咛万嘱咐,交代你的话,无论你聚敛多少,自己只能留下三成,剩下的要交到内帑。”
“你忘了,你能聚敛这么多的银子,都是因为你是天子家奴,而不是你自己这个人。”
“忘本呐。”
陈增已经不忠诚了,他只给内帑交了一成,这是不忠诚;内外勾结,和地方官员沆瀣一气,知情不报,并且参与其中,就更加不忠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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