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年时间,朱翊钧已经被权力异化,没有多少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却说那平壤城外朔风如刀,阵阵刮人骨,那倭酋小西行长仗着兵强马壮,竟在箭楼上挂起丈八白幡,上书:大明无人四个血字!”冯保一拍惊堂木,瞪着眼说着平壤之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宏故作愤怒的说道:“倭寇好胆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端起了架子,继续说道:“忽听西边三声号炮响,但见雪尘飞扬处,闯出一匹照夜玉狮子,马上将军银甲白袍,手中凤翅镏金镋,寒光凛凛,正是京营副总兵、宁远侯麒麟子李如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将军威名天下扬,倭寇只怕是有去无回!”张宏端着手,气定神闲的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继续说道:“这李将军星目扫过敌阵,威风凛凛,长笑道:倭寇不知死活,且看本将如何破阵擒贼寇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和张宏专门去请了前门大茶楼的大师傅,学了讲评书的说学逗唱,也没别的目的,就是为了给皇帝解闷,陛下的爱好实在是太少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唯一顺心的事,就是一千万银的特别国债顺利发行,其余诸事不顺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势要豪右都觉得,陛下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了,大明若都是这样的明君,也没什么君臣矛盾了,即便是最终结果不美,那也只能说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和张宏已经足够努力了,但陛下的心思,显然不在评书上,因为,又起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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