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乐于接受新鲜事物,无论铁马还是摄像机,他都没有那种古板的迂腐,他积极拥抱这些新的变化,积极推动甚至是主导生产力的发展,让大明获得新的前进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很危险的,历史告诉朱翊钧,这可能对他的皇位形成颠覆性的冲击,但朱翊钧无所谓,大明变得更好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亲自摄像,破除了摄魂术的谣言,又开始了每日的忙碌,黎牙实是费利佩的使者,是世俗官,而伽利略是个学者,反对宗教,大明唯一能公开活动的传教士,只有利玛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利玛窦的传教并不顺利,在大明腹地,他不被允许传教,而在草原上,利玛窦的传教更是一塌糊涂,已经狼狈的回到了京师,继续研究《道藏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拒绝传教士,其实是拒绝泰西教士们的思维方式,泰西的传教士的行为方式,最大的问题就是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思维,这是被大明所抵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泰西人做什么事儿,都是一股子宗教味儿,你不可以不赞同我,你如果不赞同我,就是异端,就要彻底消灭,这种思维方式,对于大明而言,就像是有毒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过我的日子,你非要对我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,那就会被抵触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只喜欢泰西的算学,因为现在大明的算学,称不上是天朝上国式的领先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的目光看向了朝鲜战场,戚继光已经布置下了一个巨大的口袋阵,摆出了明牌,逼迫倭寇在平壤,跟大明军进行第一阶段决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在大同江的东侧,倭寇已经集结了四个军团,人数高达7.7万倭寇,12万的花郎协,就是由朝鲜人构成的协从军,这十二万的花郎协,被之前朝鲜国王养出来的花郎所统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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