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所有人都是人精,王国光突然说了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,无论怎么过度解读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并没有过多的谈论这个问题,因为王国光已经老迈致仕两年了,他对朝中局势的走向,把握的并不是特别清楚,朱翊钧当然不会怪罪王国光说这些,他担心的是大明国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从田间地头直接去了北大营操阅军马,教朱常治和朱常潮习武,朱常潮大病痊愈,但他体格弱,朱常治能做的训练,朱常潮并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皇帝回到通和宫的时候,就收到了一本没有浮票的奏疏,来自张居正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浮票,没有披红,司礼监的太监们,实在是不明白这奏疏的含义,直接呈送皇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和先生的事儿,还是让皇帝亲自处理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完全多虑了,不过先生这好胜心啊,高拱都死了多少年了,他还要赢高拱一次。”朱翊钧看着面前这本奏疏,选择了留中不发,这并不常见,奏疏不过夜才常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给了皇帝一本致仕的奏疏,里面全都是些套话,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,难堪大任这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没有浮票,是张居正没给别的廷臣看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先生给皇帝的一张一招定胜负的牌,如果皇帝真的不满意张居正的意见,拿出来一批,他张居正就会和高拱一样,顺利滚蛋了,怎么也要注重一下师生情谊,不要弄得大家都不体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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