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名?”
“白泽。”
“性别?”
“男。”
“年龄?”
“十七。”
略显阴暗的审讯室内,灯光照亮了被拷在椅子上的白泽,也照亮了后边墙上的八个大字。
——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“说说吧,为什么袭击治安员?”
两个穿制服的青年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后,一个向白泽问话,一个则是在做笔录。
“冤枉啊,治安员叔叔,”白泽叫屈道,“是他先动手的,我只是正当防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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