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出来又如何?”张决明笑得更为放肆,“有证据吗?抓人是要证据的,祁公子可不是你这种孤儿,能够任人搓圆搓扁。而且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吗?你是死在邪教徒手中的,你朋友的尸体就是证据。谁知道是我干的?谁知道是祁公子指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承均的父亲好歹也是一位副局长,本身也是有人脉背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证据就想拿下祁承均,单凭白泽和钟靖这些人可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查出虎威武馆和圣心教有关,也只能说那位祁局识人不明,交友不慎,会影响前途,但也只是影响前途。等过个几年,风头过去了,事情也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逻辑上,这是完全讲得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泽露出讽刺之色,“就像是一个里的杂鱼反派,轻而易举地将知道的全盘托出。你真的是祁承均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目光在周边扫过一圈,最后落到右边十米外路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里,一个监控摄像头正静静对着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夏的城市里,到处都有这种监控,包括地处偏僻的孤儿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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