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人当真能够从难以发生意外的窗户坠下,也是落在灌木丛中,极大保护坠落者的性命。
而方振洋虽然不是武者,但经过常年的锻炼,也能保证他不会因为这个摔死。
“所以,方振洋觉得可以通过跳楼逃生。”
说话之时,对面三楼病房上,方振洋已经骑在了窗台上,一只脚挂在窗户外边,向着接近的青年警告。
青年伸着手,示意方振洋冷静,并在劝说。
“也是在这时候,青年一时不慎,脚底一滑,一个踉跄。”
“这像是作势前推,窗台上的方振洋以为青年想要把他推下去,顿时大惊,一个后仰,竟是跌了下去。”
“同时,他抱着恐惧和恨意大喊出‘祁承均’的名字。”
那道跌下楼的身影发出了急促而凄厉的惨叫,掉到了灌木从中。
“他的后脑勺正好刻在灌木丛边缘的花岗岩围边上,脑内出血、脑干受损,当场死亡。”
远方传来了喧哗的声音,有人惊叫,有人大喊,也有人跑过来看热闹。
白泽闭上双眼,解除了视觉上的放大,同时揉着眉心,缓解疲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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