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看到老校长对人这么不客气,还是对那位祁局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就说一说吧。”白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祖辈是好汉,儿孙像畜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校长捋了捋胡须,说道:“世纪初那个年代,世界各地都遭逢大变,隔壁的梵竺灭了国,瀛国沉了一半,后来虽然补上了,却被戏称为东瀛半岛。联邦当时也是遭逢百年未有之剧变,但好在联邦不缺有志之士,硬生生从那场大难中挺了过来,并越来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这环境是变好了,人心却变坏了。像是我刚刚说的曲家,祖辈当年可是一等一的英雄,儿孙却成了这么个德性。而且这种人还不少,你以为老夫刚刚说的就是全部了吗?他们啊,脏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您老还是理想主义者。”白泽似是第一次认识老校长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以为这老头只会装逼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理想是好事,”老校长淡淡道,“最顶尖的强者,往往就诞生于有理想的人当中,而那些所谓的现实主义者,不过是些屈服于现实的弱者罢了,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。你要想在武道上登峰造极,就得异于常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之前不同,老校长说这句话时格外平淡,却让白泽心中忍不住泛起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喜欢装逼炫耀的老校长,现在却好似多出了一层神圣的光辉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下一刻,老校长又是狡黠一笑,道:“何况你现在已经上了老夫的贼船,你现在也是理想主义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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