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凌早已准备好答案，神色坦然：“仙人托梦所授。”
这个解释虽玄乎，但比起穿越时空，似乎更能让人接受。
况且，他带来的种种神迹，早已让仙人之说深入人心。
嬴政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，眉头微蹙：“真有仙人？”
他的语气并非完全不信，而是带着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敬畏与思索。
“天地玄奥，或许……是有的吧。”赵凌的回答模棱两可，他自己便是这玄奥的一部分。
他穿越而来，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解释的仙迹。
嬴政没有再追问，他全部的注意力，已经被眼前这片波澜壮阔的未知天地所吞噬。
他如痴如醉地凝视着地图上的每一寸线条，每一个标注，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喷出火来，那是一种久违的，属于征服者的渴望在熊熊燃烧。
半晌，他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幽幽传来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：“你打算如何做？”
这问题，既是询问，也是一种试探。
赵凌心领神会，笑着反问道：“父皇觉得，儿臣该如何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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