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确定,在赵凌这一代,天下是否真的到了可以放手休养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担心过早的放松,会让那些尚未完全消弭的危机死灰复燃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他深深地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将那份承载着儿子新政的报纸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木已成舟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凌既然已经做了,而且做得似乎颇有成效,他这个老皇帝又能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赵凌年轻,手段层出不穷,大秦如今的军力经过整顿更是空前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真有人敢趁此机会作乱,以赵凌目前展现的能力和手中的力量,镇压下去想必也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那份深沉的忧虑才稍稍缓解,不再像巨石般压在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辘辘驶入咸阳城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扶苏这位长安侯在前引路,加上嬴政手中那枚象征着无上权威的令牌,守城的卫兵自然不敢有丝毫盘查阻拦,恭敬地放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刚在城内行驶了没多久,便缓缓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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