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魔?”三伯的长眉微微一抬,孟啸天点点头,“世家犹如大树,主家是身躯体干,分支是枝叶盘根,各有各的形、各有各的用、各有各的好,何必非要都挤进躯干?认为自己是孟家人,在哪都一样;不认为的,在哪也都一样。”
三伯拈起酒盏慢慢品了起来,片刻放下空盏,孟啸天欲起身斟酒但被三伯制止,“酒坛给我即可。你五岁进山后不久,你父来主家递帖求见。孟家旁支上万、所求杂乱,很少能进主家门。他苦求数日无果,便在酒肆喝闷酒,正巧遇到我。”
“他是为你来的。”
“我听说你的情况后起初是不信的,你父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。后来我有事路过小河村,便派人看看你,没想第二天就在山里把你弄丢了,他好歹也是武师却连个小孩都盯不住,见我时头都不敢抬。我终于有了兴趣便亲自跟了你几天。你怎么发现他的?”“烟味太重。”
三伯摇摇头,“我猜就是这个,你不想归入主家?”“不想。主家人才济济,也不缺我这一个。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“现在还不知道,可能想出去走走、四处看看。”
三伯推开椅子站起来,随手拈起双筷子朝门外走去,“带上你的弓。”
屋外,刘村长和刘柱不知何时已经走了,只有名孟家护卫。见老爷出来,护卫正要过去,便见孟啸天持弓跟了出来,护卫知机的止住脚步。
三伯在门前台阶上站住,手中筷子轻轻一抖便断为数截。
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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