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算是死，他也要将对方的尸体，挫骨扬灰！
然而，崔野找了一圈，却根本没找到方凌的身影。
别说尸体了，连一根毛都没见到。
“怎么可能会没有？”
崔野脸上满是震惊之色。
这可是足足万丈悬崖啊，别说是方凌，就算是他，若无御空能力，都不敢直接跳下来。
就算如此，崔野御空这么久，也消耗了不少灵力，面色隐隐有些苍白。
他只是脱骨境一重，根本无法做到长时间的御空。
这也是他一直没能追上方凌的原因。
“该死的！”
站在悬崖边上，崔野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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