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.......血脉互换？”
韩素好似想到什么，瞳孔骤然一缩，惊呼道：“怎么可能？想要血脉互换，除非你们有一方是天级血脉才有可能，难道.......”
“杂碎，你猜对了！”
就在这时，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在韩素身后响起，不等韩素反应过来，一只布满金色鳞片的拳头，狠狠击中韩素的后背。
“噗嗤！”
韩素眼珠向外一凸，整个人喷出一大口鲜血，气息疯狂坠落。
重创韩素，方凌正要继续，但他本人也是一口鲜血喷出，体内气血激荡，好似有走火入魔的迹象。
“该死！这是血脉互换的后遗症！”
血脉互换，只能适用于共生契约双方签订者，而且一方最低也要天级血脉才行。
但代价也是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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