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傻柱炖的羊肉汤还香?”槐花追问。
“各有各的香,”李爷爷摸了摸她的头,“鱼有鱼味,肉有肉香,就像你三大爷的冻梨,跟傻柱的烤红薯,没法比。”
“那是,”三大爷接话,“我的冻梨是天然的,他的烤红薯是炭火烤的,能一样吗?”
“您那冻梨是胡同口买的,五块钱三斤,”傻柱笑着揭短,“我这红薯是自个儿院里种的,没花钱,比您那实惠。”
“你懂啥,”三大爷梗着脖子,“花钱的才好,一分价钱一分货。许大茂,你说是不是?”
许大茂举着手机正拍羊肉汤,闻言含糊道:“是是是,都好,都好……家人们看这羊肉汤!油花漂着,葱花绿着,三大爷说放当归,傻柱就放了,这叫啥?这叫民主!”
“放你的屁,”三大爷笑骂,“我是怕你喝了汤还咳嗽,传染给槐花。”
周阳喝完汤,把铁锹往肩上一扛:“我先去了,你们慢慢聊。二大爷那人急脾气,等久了该骂人了。”
“等等我,”傻柱拿起扫帚,“我跟你一起去,人多快。许大茂,你去不去?”
“我不去,”许大茂晃了晃手机,“我得直播,网友等着看炖羊肉呢。再说,我这手是拿手机的,不是拿扫帚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