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看着三大爷那模样,笑得直打嗝。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这场景:“家人们看!三大爷秒怂!这就是家庭地位!张奶奶说一,三大爷不敢说二!”
“你少拍,”三大爷瞪他,“再拍我把你手机扔煤炉里!”
“别别别,”许大茂赶紧调转镜头,“我拍羊肉汤,拍羊肉汤……这汤炖得真不错,油光锃亮,看着就暖和。”
外面传来扫帚划雪的“沙沙”声,夹杂着傻柱和二大爷的笑骂。槐花扒着窗户往外看,傻柱正用铁锹把雪堆成小山,周阳在旁边堆雪人,二大爷站在雪地里指挥,手舞足蹈的,像个老顽童。
“他们堆的雪人有我的红围巾吗?”槐花回头问。
“等他们堆好了,你去给戴上,”张奶奶说,“让它也暖和暖和。”
“嗯!”槐花重重点头,眼睛亮晶晶的,像落了两颗星星。
屋里的羊肉汤“咕嘟咕嘟”响,三大爷啃冻梨的声音“咔嚓咔嚓”,许大茂对着手机的解说声“叽叽喳喳”,张奶奶纳鞋底的“嗤啦”声,还有窗外的风雪声、扫雪声、说笑声,混在一起,像支吵吵闹闹却又格外好听的歌。
槐花忽然觉得,大寒一点都不冷,因为有羊肉汤,有烤红薯,有冻梨,有张奶奶的线绳,三大爷的嘟囔,许大茂的手机,还有窗外那些为了清雪忙活的人。只要这些都在,再冷的日子,也能过得热热闹闹,像锅里的羊肉汤,冒着热气,暖着心,能一直暖到开春,暖到麦子发芽,暖到院里的柿子树抽出新枝。
而这样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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