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——”
最吓人的就是“但是”两个字，可以是好事，也可以是坏事，更多的是机会。
“给你个立功的机会，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。”雷震盯着他道：“把握住了，前途似锦；把握不住，就不好说。”
蒋天养连连点头，侧耳倾听。
“我们准备为国家采购一艘航空母舰，可以算你一份，就是不知道蒋先生的爱国情怀有多深。”
“需要我出多少钱？”
“多少无所谓，全凭爱国心。”
“……”
一艘看不见摸不着的航母，硬是被雷震做成了生……不，这他妈是传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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