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声音仿佛带了冰渣子,让内侍们直哆嗦。
汪如海小心翼翼道:“回禀主子,他们还在大殿。”
永安帝眼底藏着层层杀机,语气却依旧平静:“让他们过来,将各自的人带走。”
汪如海赶忙应下,派了一名信得过的内侍去往大殿。
大殿。
国子监司业王申悲愤道:“恩师怎能任由底下人去哭谏?您难道要给君父安上昏君的名号吗?”
与之相比,刘守仁的语气就平静了许多:“臣子要朝君父哭谏,必是为坚守心中大义,本官虽为阁老,也无力阻拦。”
尽忠报国,如何能拦着。
此话王申根本不信。
刘门以刘守仁马首是瞻,若不是刘守仁点头,那些人怎敢如此大胆?
清流与徐门势同水火,此次怎就联合起来,对付陈砚一个松奉同知?
陈砚在松奉立下种种大功,纵使有错,被几名言官弹劾也就罢了,何意要动用百官哭谏这等大阵仗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