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陈砚厉害得很,只拜访了焦志行一面,就能“治好”焦志行的病,再给他些时日,未尝不可度过危机……
徐鸿渐却是回头瞥了焦志行一眼,悠然道:“百官哭谏,总要给个说法,不能一直让他们堵在此处。焦阁老以为,他们会答应先撤退,让陈砚上自辩疏?”
焦志行道:“徐首辅乃百官之首,德高望重,若您出面,他们定会听之。”
一句话,又将此事推到徐鸿渐头上。
徐鸿渐却叹息:“纵使本官在朝有些声望,于家国大义面前也是不够看的,荧惑守心之天象重现,谁敢乱言,就是国之罪人。”
又将事推了出去,还绝了焦志行等人出头的路。
就连永安帝,此次都不好出头。
这一交手,焦志行再次落败。
他便知道,此次陈砚必要与百官相争,不由转头看向陈砚,在陈砚看过来时,他微微摇头。
陈砚仿若没看懂,再次对上永安帝,朗声道:“陛下,臣一身清正之名,不可被奸佞小人辱没,臣愿与百官对峙!”
中气十足的声音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桀骜,如同一把尖刀,直刺入混浊的朝堂。
永安帝心底不由生出几分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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