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感慨:“夫子正当年,万万不可就此蹉跎了。夫子满身才学,必要传遍大梁,传遍士林,受千秋万代推崇才是,你我怎能只顾自己的仕途,却让夫子被埋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既白浑身一震,一股愧疚油然而生,毫不犹豫站到了陈砚那边:“怀远说得对,夫子正是奋斗的年纪,不可懈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夫子气得指指自己的后脑勺,怒不可遏:“为师秃得只剩这点毛了,再折腾可就一根毛都不剩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毫无愧疚,甚至还颇为赞叹道:“夫子颇有孔圣人之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既白如应声虫般附和:“听闻孔夫子也是聪明绝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夫子被噎得直喘粗气,恨不能将陈砚这个罪魁祸首给赶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陈老虎对杨夫子颇为同情,还好心劝他:“杨夫子斗不过砚老爷的,莫要做无用功的,答应了还省事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陈老虎早看透了,论嘴皮子,杨夫子根本不是砚老爷的对手,再挣扎也不过多受些气,何必做那无用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如早早答应,再与他一同多饮几碗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夫子气呼呼得一摆手:“不必再说,为师需颐养天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收了这两小子,他便整日不得安歇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日天不亮就被叫醒,不仅要教他们学问,还要为他们洗衣做饭,忙碌一整日,大半夜才能躺床上闭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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