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药会灼烧胃部,导致呕血,且腹部疼痛难忍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早已准备好了,谁成想一大早胡德运就一瘸一拐地回来了,待到众人各自忙碌,只余陈砚一人时,胡德运把自己被人围堵狠揍一顿的事跟陈砚说了,还将毒药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便将计就计,正好嫁祸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妻儿老小都在海寇岛,我哪里敢害怀远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德运急忙为自己辩解:“我还能活着,靠的就是怀远。若我将怀远害死了,那些个豺狼还不得把我吞喽,咱也是有脑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,众人静坐了一夜,待到天蒙蒙亮时,陈砚缓缓睁开眼,瞧见那一双双复杂,却带着怒气的眼睛,便只得尬笑着道:“为了开海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夫子和周既白恨不能对陈砚动手,可瞧见他依旧脸色苍白,又不忍心,只能怒骂几句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时候,陈砚可不敢有什么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二人发泄得差不多了,胡德运才挤到床尾,苦着脸对陈砚道:“怀远兄,他们必会查到我头上,我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也顾不得再说其他,纷纷看向胡德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想要揪出背后之人,必定要将胡德运牵连其中,其罪可不小。加之胡德运得罪了不少人,一旦真被抓,怕是无法再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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