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开海之后,这印信等已送去还给刘守仁。
他虽不舍,也不愿让族人帮他背负巨债。
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的。
胡益更不必提。
剩下的,也唯有永安帝。
说到底,他陈砚还是永安帝的孤臣。
在未摸透永安帝的心思前,陈砚定是不能如以往般直言。
那就只能绕个弯子提醒永安帝。
陈砚便找到陈知行的屋子,直接问道:“这些日子,白糖赚了多少钱?”
陈知行将账册拿出来,用算盘一打,便道:“扣除铺子租金、人员成本,以及运输成本,还剩余一万四千多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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