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缓缓站起身后,恭敬道:“启禀陛下,糖铺子在京城已开了一月,臣今日特来给圣上送分红。”
永安帝倒是有些好奇:“朕能分多少银子?”
陈砚窘迫道:“因只在京城开了铺子,所卖银钱不多,扣除种种成本,陛下只能分得一万两。”
听闻一万两,永安帝倒是有些吃惊。
他本就没将这糖生意当回事,虽听闻那糖铺子生意不错,他也并未当回事,当是全了陈砚一片心意,不成想只一个月,竟能分得一万两。
一万两于永安帝而言并不多,换算成一年,就有十二万两的进账,且是每年都有如此之多,那就是一笔不菲的银钱。
“因铺子开得匆忙,如今名声还未彻底打出去,又只在京城开了一间铺子,赚钱少,再过几年,若能将铺子开遍整个大梁,到那时,银钱会多些。”
陈砚说得颇为小心,听在永安帝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意味。
一个京城一年就能赚十二万两,放眼整个大梁,一年二十万两怕也是有的。
二十万两,足以让六部尚书为之哭穷了。
自永安帝登基后,一直都是从私库往外掏钱填补窟窿,如今他的私库竟能进账,还是每年大笔银子的进账,这如何能不让永安帝欣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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