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俭反应了一下,旋即拱手答道:“回禀太子殿下,据臣所知,蜀王这段时间并无异常,除了帮陛下筹集粮草,也就在益州府内办公,平时鲜少出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可就有点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笑着挑眉道:“一个勾结守捉郎,图谋不轨的人,居然会如此老实,你信吗?反正我是不信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依太子殿下之见,是否要加强对益州的调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加不加强,那是你的事,反正我是要随时知道他的动态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,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:“哦对了,前段时间你不是跟我说,那个阴智弘有问题吗?现在查得咋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太子殿下,自从阴智弘跟燕王去了封地后,就一直比较低调,可以说,早出晚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行俭如实答道:“但是,也不是没有令人费解的事,他明明是燕王的舅舅,却很少在燕王身边做事,一点也不像他在长安的时候,那么亲近燕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眉毛一挑,顿时来了兴趣似的道:“我记得你不是说,他好像也跟守捉郎有勾结吗?守捉郎那边可有异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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