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屈辱。
一个年轻的学生看着那些病人被用一种漆黑的,粘稠的膏体涂抹在溃烂的伤口上,忍不住低声问身边的老师:“孙院长,他们.他们用的是什么?那东西.真的能治天花吗?”
孙思邈沉默地研磨着手中腥臭的草药,头也不抬,声音低得如同耳语:“此非医道,实乃邪术。以毒攻毒,或能暂压表象,然其毒性深植脏腑,恐后患无穷.”
说到这里,他忽地想起了瘟医蜡黄的脸庞,心中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:“那些所谓的治愈者.未必是真的好了……”
“啊?这”
年轻学生忍不住立刻捂住嘴巴,让自己不能发出一丝声音。
但心中的震惊,难以言喻。
而这时,那个负责接管医学院的新院长‘助手’,也就是瘟医的助手,走了过来。
他脸上没有瘟医的蜡黄,但却透露着诡异的苍白,眼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,宛如丧尸一般的扫视孙思邈等人,如同看着一堆木材。
只见他随手将一张写满奇怪符号,以及药材名称的纸丢在孙思邈面前。
“孙院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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