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姨婆骂人并未无的放矢,她叉着腰,对着赵老蔫的门口口吐芬芳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老蔫的房门闪出一条缝,猫在门后观察门外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动作立刻被马姨婆发现,马姨婆更加来劲了,“偷煤球的蟊贼,小心中了炭毒,熏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偷煤球的老蟊贼,老绝户,死了都没人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遭的邻居,假装忙碌,暗中看好戏,听得马姨婆这般骂,立刻心中一乐,知道有更大的乐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他,‘老绝户’这个词绝对是赵老蔫最大的痛楚,说是逆鳞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老蔫的房门突然打开了,然后一盆水就泼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呀!作死的赵老蔫!”马姨婆被浇了个落汤鸡,跳脚骂道,“眼睛瞎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住,对不住,不晓得你在外面。”赵老蔫手里拎着脸盆,笑着露出黄牙,“我这可是热水,正好便宜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呀呀呀,赵老蔫,老娘和你拼了。”马姨婆发疯一般的扑向了赵老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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