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蹊跷?”童学咏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重庆的时候见过赵延年。”徐兆林说道,“当年党务调查处上海区出事,吴山岳等人被捕叛变,只有副区长覃德泰和赵延年侥幸得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童学咏说道,“我与赵延年聊起这件事,提及过罪魁祸首曹宇,提了一嘴要不要帮他除掉曹宇报仇,赵延年说了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话?”童学咏好奇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,曹宇不过是小喽啰,不值得一提,没必要在小人物身上大动干戈。”徐兆林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轻哼一声,“这赵延年我是了解的,对下严苛,曹宇出卖上海区,害的他狼狈出逃,他岂会不记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其间没有蹊跷,我说顺手帮他除掉曹宇,赵延年估计会直接笑纳这份好意。”徐兆林弹了弹烟灰,说道,“恐怕,当年上海区出事,这背后应该另有隐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曹宇是诈降?”童学咏震惊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诈降倒是不至于,这家伙应该是真的叛变了。”徐兆林说道,“不过,赵延年几乎是虎口脱险,这期间发生了什么,并没有人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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