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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?”程千帆哼了一声,喝了一口酒,抬头看着李萃群,“说起来,这还是学长你的不对。”
“怎么又扯到为兄身上了?”李萃群皱眉,不解问道。
“学长你御下不严!”程千帆愤愤说道,“谁敢对我不敬,拿枪指着我,要拿我的正是苏晨德!”
“苏美一?”李萃群大惊,问道,“是他?不大可能吧。”
“学长以为我是开玩笑的?”程千帆面色一沉,说道,“正是他苏晨德,带人围住小弟,枪口都指到脑门了,要拿我,若非小弟在南京朋友多,御林师的黎老兄派人相助,小弟指不定就在颐和路吃苦遭罪了。”
“竟有此事?!”李萃群大怒,正色道,“他苏晨德怎敢的!反了他了!”
“学长。”程千帆看着李萃群,幽幽说道,“若是学长对小弟有意见,旦可直言,小弟哪里做错了自当改正,也用不着在南京为难小弟,在上海又来这么一出!”
“哎呀,哎呀。”李萃群急忙解释道,“不是说了么,昨晚码头之事,是他胡四水自作主张,我已经严厉训斥他了,至于说南京之事,为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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