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日本要灭亡中国,那么,我们自然要抗日。”
“反之,如果日本不是要亡中国,或者是日本本来不是要亡中国,或者是日本起先纵有亡中国之意,后来因为我们的努力工作,因为我们的奔走疾呼,因为我们的种种努力,他们不再以亡中国为目标,日本回心转意了,他们愿意与中国言归于好。”
“无论是哪一种动机,总之日本如果没有亡中国之意,则中国就应该抓住机会,争取这来之不易的和平。”
“这同样是老实话,不能因为中日和平就说我们不抗日,这是一个有因才有果的命题,因为日本并非要灭亡中国,因为我们的工作,中日之间可以实现和平了,既然和平的曙光降临了,那么自然就不需要抗日了啊。”
“你记录下来,这是老实话,我愿意说,也敢说老实话,重庆的常某人,他敢吗?”
“他不敢,因为他不老实,他当然知道日本和我们之间是可以和平的,但是,他害怕失去权力,所以他喊着抗日,他不老实,他不说老实话,还到处污蔑,造谣,毁谤我。”
程千帆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,他的眼眸中是尊敬,是崇敬的目光,他的双手甚至在下意识的、无声的鼓掌。
他的内心中则是冷笑连连,汪填海不断的强调,不断的控诉重庆方面毁谤他,这就好似一个怨妇一般。
程千帆不知道汪填海今天为何是这副状态,不过,他猜测可能是重庆那边,是校长又说了什么话,以至于令汪填海大受刺激。
“重庆的《中央日报》昨天的文章,那边造谣污蔑汪先生,说先生是伪君子,是一直都在伪装爱国,实际上是怕死、卖国、不忠不义的小人。”刘霞看了一眼前面的陈春圃和楚铭宇,她在程千帆的耳边低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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