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怎了?”马妻质问,“老子给人卖命,可不就是为了保住家里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马看了看妻子,又看了看儿子,出奇的没有反驳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盅酒,滋的一口下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妻子有句话没有说出来,那番话在某种意义上同样可以理解为效忠表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亨利路,五十八里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都在这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春桃扫了一眼挨着墙角站成一排的白俄,淡淡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他问话的是一个带着礼帽的白俄老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嘴巴里叼着烟斗,猛抽了口,发现烟斗灭了,悻悻地将烟斗在墙壁上磕了磕,用半生不熟的上海话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春桃听懂了,对方的意思是,时间仓促,只有这些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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