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童学咏摇摇头,“不仅仅程千帆那边没有异常,也没有其他人去磨盘巷打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目屯扶了扶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千帆没有去磨盘巷?这不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丁目屯已经不指望程千帆会入彀了,指望一个刚刚取出子弹、在医院养伤的人去磨盘巷入彀,这本身就是比守株待兔还要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千帆不可能带伤离开医院,去寻一个中医问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任,我这边倒是刚刚打探到一个情况。”汤炆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丁目屯当即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前两日,就是属下去机关总二院与程千帆谈话那天,在我们到医院之前,有人秘密去见了程千帆。”汤炆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,有人在你们之前秘密见了程千帆?”丁目屯皱眉问道,“是楚秘书长的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不是。”汤炆烙摇摇头,“根据医院里知情者的描述,应是陌生面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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