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同志,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次接头,两人手中的钞票本就不是一张钞票分开的,钞票本身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接头信物,暗语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这么安排,反而提高了接头信物的安全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虽然钞票本身并非是一对,但是,每个人又必须带半张钞票,故而,钞票本身又仍然发挥一定意义上的信物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实昀当时知道这个接头暗号和信物的安排的时候,也是赞叹不已,言说上海地下党同志就连接头方式都如此奇思妙想,敌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,反而会因为惯性思维被带歪了,譬如说坚持认为接头信物正好是一对钞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位同志如此聪明?这办法真好。”李实昀赞叹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,罗延年同志笑着说道,这是一位已经撤离上海的老同志有鉴于此前大家用的暗语有隐患,他呼吁同志们在接头暗语上、多想想,多下功夫,既不引人注意,又能够有甄别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个接头方式,正是罗延年受到彭与鸥同志的启发想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说彭与鸥同志,他说是受到一位小同志的启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延年问那位小同志是哪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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