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看不见,摸不着,却又是无比顽固、无比强烈的情绪,这种痛苦的情绪折磨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就回想到了自己指着那罪恶的‘烟斗’和矢野藤言笑的样子,他痛恨那样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传来了一阵喧嚣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海,寿康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晨德步履匆匆,他的眼眸中是紧张中带着一丝喜悦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路人甲什么时候醒的?”他问身旁的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下是一个独眼龙,左眼扣着一个黑色的眼罩,亦步亦趋跟着苏晨德,说道,“半小时前醒的,属下即刻便给长官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德停下脚步,看向独眼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官放心,属下小心着呢。”独眼龙说道,“属下按照您的吩咐,路人甲就是一个平常的病人,外人根本想不到这个昏迷的家伙竟然是军统人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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