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楼内的全叔看到这一幕,长叹一口气。
“世人都说,娼女无情,戏子无义……现在看来,这句话未免太浅薄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黄簌月看着陈伶离去的背影,坚定的说道,“古时人人都鄙夷下九流,但职业本就不分贵贱,说出这些话的人,未必能比二者更重情义。”
……
戏楼外。
一红一青两件戏袍行走于叹息狂风中,戏袍的衣摆猎猎作响。
“林兄,你认识药店在哪里吗?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条街的末尾就有一家,大概一两公里的距离。”
“那离得不远。”
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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