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人留意自己之后立刻到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,将姚广孝的信取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中的内容特别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应天府之事委实盘根错节,非殿下片语所能裁断,贫僧与王妃参详数番,已议定即刻动身,昼夜兼程直趋应天府。待王爷见此书时,料想贫僧已近金陵城下,不日即可面授机宜,阿弥陀佛,伏惟照鉴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道衍这家伙怎么不与本王商量就跑来应天府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给吓了一跳。倒不是觉得姚广孝如此做僭越,而是担心朱元璋知道这件事之后,会心生误会,比如:你朱棣都把自己的谋士喊来了?到底想做什么,咱还能不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现在再让他回去也来不及,罢了,来了也好,本王这几日连睡觉都睡不安稳,总觉得床底下都藏着锦衣卫的眼线,道衍来了,本王也能稍微安心些许,他在应天府的话,些许能帮本王想到劝李暄换一个人祸害的法子,而且……一直书信往来也不是个事,万一哪天给锦衣卫截胡了,不是完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将信撕成碎片丢进河里,朱棣转身回到午门之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蔣瓛悄悄走到了朱元璋的跟前,小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有探子来报,燕王殿下又接到了从北平来的信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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