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暄淡定地说道:
“臣之所以说不改量国之力奉养亲亲之条,将来,宗室的存在导致的财政开销会膨胀到占据财政的三分之一,致使朝堂无法承受,原因有二。”
“其一!陛下立“生授爵禄”之制,循世袭递降法:除亲王、郡王外,后世子孙爵位依世递降,至奉国中尉则永袭,如此则天潢支裔日蕃,岁糜国帑几何?百年之后,岂止倍增于洪武初元!”
黄子澄冷笑道:
“尔忧天潢繁衍之论,实乃曲解祖训!《祖训》昭昭“与国同休”,纵我朝宗室世袭十,百世,所需银钱,又岂抵得过一省秋赋?汝莫非视天家贵胄为圈养豚犬乎?终日除了生育什么都不做?汉室文景削藩致七国烽烟,唐廷猜忌宗亲酿武周之祸——尔今日妄议,他日必贻笑青史!”
“我话还没说完,你插什么嘴?”李暄不爽的瞥了黄子澄一眼。
“我看你,分明是无话可说了。”黄子澄不屑地道:“你今日若是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那我马上就辞官归隐!”
“呵呵。”
李暄表情略显冷漠。
辞官归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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